程鸢见他们二人剑拔弩张的样子，赶忙从中调停，率先开口。
“那个！前几日，我和他去了一趟乾国与那个毒医交过手，长公主下毒之事就是他交代的。”
程毅点了点头：“没错，长公主确实是中了剧毒，但以当时承安国的情况你要我怎么说？新帝刚刚登基还是个未成年的奶娃娃，而你就算是登上摄政王之位，当时也不过就是个孩子，若是我对外宣称长公主中了毒，没有几日可活了，那后果可不是你我能承担的。”
季砚尘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：“这么说长公主真的死了？”
程毅没有说话。
季砚尘在他的表情里证实了自己的想法。
程鸢看着他那伤心的表情，心不知道为何也跟着揪了起来，不仅如此还有些微微泛酸。
程毅见时候不早了，他要是再耽搁就赶不回去了，只能想办法赶紧离开，临走的时候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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