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成澜心情好没怼他，只说：“你来做什么？”
蒋妄予郁闷：“当然是有事。”
付裕笑着跟蒋妄予打招呼：“蒋少好。”
“付秘书又帅了。”
“蒋少夸奖了。”
电梯里两个男人互相吹捧，墨成澜淡淡看了他们一眼。
付裕立刻噤声。
“啧。”
“我一会儿有会，你有事快说。”
墨成澜直接撵客。
“墨时桉最近被赌石套牢了，听说把墨氏的股份抵押给银行了，你怎么想的？”
“他偷偷摸摸地抵押股份，你怎么知道的？”
蒋妄予坐进沙发嗤笑：“银行里的人谁不是人精？那又不是哪家普通的企业，是你们墨家的股份，要是墨时桉真还不上钱，你还能让他把股份卖给银行啊？”
“所以呢？”墨成澜撩起眼皮看他，“你就把那些股份收来了？”
蒋妄予摸摸鼻子说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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